电影《八佰》剧组放出一个片场花絮,该花絮放出不到一天,就被各大短视频平台疯转。
只有短短十五秒的视频,究竟有何魔力能如此爆火?
点开视频,是一个剧组拍摄场景。

镜头前是一个脸上布满灰尘,披头散发,衣不蔽体,状若乞丐的男子。
他神情崩溃,涕泗横流,卑躬屈膝,好像正在向前面的人诉说着什么,声音哽咽,满眼的绝望溢于言表。
镜头后,坐着著名的影视导演管虎,他眼含热泪,右手捂着嘴,认真看着镜头,显然被镜头前的表演感动得一塌糊涂。

身后助理,递给管虎一张纸巾,他接过纸巾,摘下眼镜,擦着不断溢出的眼泪。
能让导演界以要求高,性格冷出名的管虎,掩面而泣。
可想而知,镜头前演员演技该是好到何种地步。
该演员,究竟是哪位神人?
画面虽模糊,但仔细一看,被灰尘掩盖的脸原来属于刚获得影帝称号的表演疯子张译。

张译演技如此好,不是由于表演天赋。
他甚至一度被表演老师全方位否定,并表示“张译演戏等于找死,即使演也只能演一辈子的龙套”。
他从一个被嘲演戏等于死的龙套到百亿影帝,到底经历了什么?
1978年,哈尔滨市一家医院的产房里,传出阵嘹亮的婴儿啼哭,张译就这样来到了世上。

护士把张译抱了出去,准备递给产房外焦急等待的父亲。
父亲看着怀里的满脸泪水的孩子,一脸心疼,心想:我的孩子,我要给他最好的。
一星期后,张译和母亲被父亲接回了家。
母亲坐在床上喝着热气腾腾的鸡汤,指着窗外新栽下的梧桐树问什么情况。
父亲握着儿子的小脚,时不时亲一下,闻言只回了一句陪伴。

张译的父母都是老师,对他寄予厚望,母亲性格温柔,父亲从小对他很严厉。
他的父亲是一名音乐老师,对音乐情有独钟,想把儿子张译培养成一名优秀的音乐人。
他总是把小小的张译,抱在自己的腿上,用家里老旧的收音机,放歌给张译听,耳濡目染。
这对于没有音乐细胞的张译,无疑是催眠曲,每每一首歌还没放完,张译就鼾声渐起。母亲看见对着父亲唠叨“孩子喜欢什么,让他自己选择。”

父亲尊重母亲,没有反驳,也没有放弃。
当时的音乐课不是必修课,父亲排课量很少,有很多时间和儿子待在一块。
歌曲风格不断变化,不变的是抱着孩子听歌的人和窗外的梧桐树,张译就这样在音乐中,渐渐长大。
令父亲万万没想到的是,耳濡目染没有让张译喜欢上音乐,反倒是两首音乐中间穿插着的音乐介绍引起了张译的注意。
收音机里,播音员在字正腔圆讲说着介绍词,富有感情的声音进入张译的耳朵,张译觉得整个人都精神了。

张译开始有了自己的小心思。
此时,见识短浅的他还不知道世上有种职业叫播音员。
爱玩是孩子的天性,张译也不例外。
梧桐树再一次染上绿,张译有了可以在树下玩耍的小伙伴。

熊孩子在一块儿发挥了巨大的能量,张译住的小巷里开始了鸡飞狗跳。
家里开始不断有邻居找上门索要说法。
幸运的是每次都是母亲在家,母亲没有说张译一句,张译却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。

小伙伴渐渐发现,张译不爱出来玩了,时间一长,也就没有人去叫他了。
父亲最先发现张译的变化,一转眼就消失不见的孩子,竟然乖乖在家看起了电视。
电视里的世界更新奇,张译对看电视上了瘾,尤其是动画片。

父母不在家就会打开电视机看,直到听见父母开门的声音,才迅速关上电视,跑进屋里放开收音机。
看到儿子在屋里乖乖的听音乐,父亲悄悄地关上门,在门外无声大笑,他神情激动的告诉母亲儿子开窍了。
父亲开始往家买各种音乐磁带,古典的,流行的,摇滚的。
张译刚开始还心存愧疚,渐渐地乐不思蜀。
纸包不住火,电视长时间看就会很热。

父亲一次无意间触碰到了起了疑心,把张译叫来询问。
张译到底还小经不住事,慌张之下把真相说了出来。
窗外的梧桐树,见证了张译第一次挨打。
成名的张译说那是父亲第一次,也是唯一一次对他动手。

父亲打完他之后,就回了房间,挺直的肩膀弯了下去,哭泣的张译突然觉得父亲矮了不少。
后来,他听母亲说,那天打完他之后,一向沾床既睡的父亲在床上翻来覆去失眠了一夜。
父亲不在强迫他听音乐,却严格控制他看电视的时间,即使看也是父亲陪着他一起看。
父亲看电视喜欢看新闻联播,主持人罗京还很青涩。
罗京一身正装,坐在桌后,面色淡定,播稿流利。

张译一下子想起了两首歌之间的声音。
他激动地问父亲“那是干什么的?”父亲回答是播音员。
播音员三个字回荡在他耳边。
良久,他告诉父亲“我要当播音员。”
父亲看着他没说话,只是屋里的音乐磁带不再增多了。
门口还是经常有嬉戏声传来,再吸引不了屋内人的注意。
为了成为一个播音主持,张译开始模仿电视机里播音员的声音,学着播音员的样子,有感情的读新闻。

从白雪皑皑到生机勃勃再到白雪皑皑,如此多次,张译也从一米出头的孩童长成了一米七的少年。
张译的朗读水平,在长时间的坚持下,有了大幅度的提升。
课间他的座位上总是空的,窗外喇叭里传出他清朗的声音。
张译在高二就报名参加了一次高考。
仅仅一次就通过了北广的专业课考试,接到通知他跑回家激动地抱着父母大叫。
不幸的是,学校不允许身为高二的他,参加接下来的文化课考试。

学校的师生一连几天感到别扭,这才发现喇叭好久没出声了。
梧桐树已经有碗口粗了,张译和父亲站在树下。
父亲指着梧桐树告诉他,梧桐树也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伤害,但始终向阳生长。
父亲回屋后,张译站在梧桐树下看了很久很久,阳光透过树叶照在他的脸上,让人睁不开眼。

学校的喇叭又开始传出熟悉声音,一切开始回归往常。
电视上到处是为高考学子加油的声音,张译也在祝福中迈入了考场。
填报志愿那天,张译填了唯一一个,北京广播学院。
张译在采访中曾经自嘲自己是衰神。

事实证明那段时间他的运气真的很不好,因为任性他受到了惩罚,惩罚不听父母的话,多报几个志愿。
无意听到别人说他是待业青年的闲话,像刺一样扎破了张译所有的骄傲。
他开始不愿意出门,他觉得街上遇到的每个人,都在嘲笑他,怜悯他。
崩溃的张译在那段时间学会了抽烟。

父母劝他出门走走,散散心,他和父母大吵了一架。
正值盛夏,梧桐树上的叶子,开始泛黄,父亲对母亲说它遇到病害。
母亲还是像寻常一样,在饭点敲敲门,然后温柔的告诉他该吃饭了。
父亲连续几天没出现在饭桌上。
直到有天,父亲敲开他的房门。
轻描淡写的告诉他,他可以进哈尔滨话剧团。

张译看着眼前的父亲,发间已夹白色,额头眼角也已爬上了皱纹。
父亲这几天的早出晚归都是为了自己。
张译,走出了家门,走进了哈尔滨话剧团。

话剧对张译来说,是一个完全陌生的领域。
刚开始,他很不适应,在台上一会儿哭一会儿笑,让他感觉很丢人,来团里他一直带着抵触的情绪。
话剧团表演老师是父亲的同学,去张译家里吃过饭,很照顾张译,他见张译每天情绪不高,在一次表演时坐到了张译身边。
他对张译说,学艺术的都是清高的,当了一辈子音乐老师的张译父亲更甚,但那次和他一起赔剧团领导吃饭,张译父亲弯了腰杆。
张译心里五味杂陈。

回家时在巷子里,正好看见骑着自行车走在前面的父亲。
张译没叫他,只是看着他远去的背影。
话剧团的人发现张译变了,不对所有事都漫不经心了。
他开始好好地学习表演了,老师讲课的时候,他听得最认真,课下有空就琢磨演技。
时间是最能改变一个人的东西。
不知不觉中,他竟然爱上了表演,各种不同的人生让他沉浸在里面,不可自拔。
他决定考一所表演学校。
生活还是没放过他,身体一向很好的他,尽然体检不合格。

张译强迫自己镇定,又报考中戏,无奈与那些外形较好的俊男美女相比,他确实没有什么亮点,又被刷了下来。
也许是他的表情太过难看,有在场的老师让他考虑一下导演系。
张译拒绝了,他还是想表演。
话剧团的朋友一个个都找好了学校,到最后只剩下他。

表演老师给了他一条新的路,去战友话剧团。
正无路可走的张译,咬牙决定去试试。
面试之后,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消息,张译只认为又黄了。
万万没想到,他竟然接到了录取通知,通知说他可以去,不过得以自费的形式进去。

张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。
也是在这里张译遇到了一个家境殷实但又努力的女孩。
初恋女友长的漂亮,有很多帅小伙追,但是她偏偏就看上了班里最普通的张译。
他不敢相信会有这么漂亮的女孩看上自己,但他心里又是欣喜的,竟然会有这么漂亮的女孩看上自己。
他开始小心翼翼和女孩相处,食堂外面的大树旁,湖边,夕阳下的小坡上都可以看到两人的身影。

在不准谈恋爱的话剧团里,他们的关系是所有知道的人心照不宣的秘密。
那段时间张译感觉过得特别不真实,仿佛是偷来的。
偷来的日子迟早得还回去,女孩的妈妈知道了他们之间的关系。
她强烈反对女孩和张译在一起,甚至直言说张译不像演员。

张译是难过的,他发誓要闯出一片天地,为自己,也为爱的人。
但不被家人祝福的恋爱,注定不能长久。
种种压力下,两人还是回归朋友关系。
这个女孩注定会成为张译一生的遗憾。
那天他还在剧组,电话尖锐的想起来,他接通电话,电话的内容让他大惊失色。
女孩出了车祸。

张译不敢相信,但事实无法改变。
严重的车祸事故,虽不至于要了女孩生命,从此也只能躺在床上安安静静的睡着。
张译之后经常去看她,他知道女孩肯定会早于他离开。
这样的探望坚持了十年,遗憾的是女孩的葬礼,张译没有赶上,但张译照顾她的父母至今。

情场失意的张译,原以为职场会得意,以为只要努力,就会有表演的机会。
可遇到的所有事都告诉他不是这样的。
他的先天条件不好,在这个看脸的行业中,很吃亏。
就像他的外号只能是“驴脸”一样。

在话剧团,张译从没有做过主角,一直在做幕后工作。
他也不气馁,经常在别人表演的时候,认真观摩,不懂的就记在笔记本上。一有时间就自己琢磨,或者去请教老师。
有的老师不看好他,给他解释也是敷敷衍衍,张译就拿着笔记本去请教别的老师。
他的表演老师被他的认真打动,告诉张译以后可以像她一样当个表演老师。
张译现在想起还会觉得好笑。
他没有放弃,认真研读剧本。

在话剧团里的每个剧本,他都会写出自己的见解。
吴京就曾说过“张译是我见过的,对剧本研究最透彻的演员!”
时间不会辜负所有向前的人。
2006年,《士兵突击》要拍的消息传到了张译的耳朵里,导演是康洪雷。

冥冥之中,张译有种感觉,这就是自己的机会,必须抓住他。
他给导演写了一封三千字的信,信中他语气真挚写出了对想要演的角色的理解。
信送出去后,张译每天都在等着回复。
他心里很忐忑,既怕收到回复,有怕没有回复。
煎熬的度过了一段时间,康洪雷终于给他回复了,他认为内心柔软的班长史今,更符合张译的形象。
没有接到可以演许三多的通知,他成了“史今”。

张译嚼着甜甜的奶糖,坐在车里闭着眼嚎啕大哭的镜头,至今是北影的教材。
这一幕不知道赚了多少人的眼泪。
其实这并不是演出来的,是史今和张译的共鸣。
为了拍这部剧,张译选择离开了那个有过泪,有过笑,也有过心酸的地方。
他多年的坚持终于得到了认可。
母亲说父亲看着电视上的他,哭的不能自己,缓和下来还到处给别人说,表演史今的那个人是他儿子。
《士兵突击》让张译小火一把,张译的感情路上也开了一朵鲜艳的桃花。

张译很感谢《谭梦溪》这部广播剧,就在录制《谭梦溪》时遇见了她。
《谭梦溪》时在广播电台现场录制的,录制结束走出大楼,迎面而来的是瓢泼大雨。
张译来时还是晴天,没有准备雨伞,只能等天晴了再离开。
就在这时一把伞突然出现在头顶,张译扭头一看是一位身材姣好的美女。
钱琳琳还不到下班时间,她在楼上无意间看见了等雨停的张译,便把自己的伞送了下来。
张译心里涌上一阵阵暖意,他接过伞道了谢,两人相视一笑。

张译自己善良,也喜欢善良的人,善良的钱琳琳让张译心生好感。
两人因为一场雨有了交集,成为了朋友,还会时不时约着吃饭。
在相处中,张译对钱琳琳的好感不断积累,后来变为爱意。
刚开始,钱琳琳是不同意的,只因她曾经有过一段失败的婚姻,而且她还带这个孩子。
钱琳琳怕世人风言风语,也怕张译会后悔。
张译用实际行动告诉她,他不在乎别人的看法,只在乎钱琳琳,而且会把钱琳琳的孩子视如己出。
两人结婚至今,张译信守承诺。
为了给妻子和继子安全感,在美女如云的娱乐圈里这么多年,从没传过绯闻,也没要自己的孩子。

演完史今小有名气之后,剧本也会找上门来了。
张译又演了《我的团长我的团》在内的多个军旅剧,好作品一部接着一部,让观众终于记住了他。
仔细观察就会发现,张译这段时间的作品都是军人角色。
他不想戏路被限制在框架里,他想要体验不同的人生,不论大人物还是小人物,就是乞丐也甘之如饴。
怀着这样的心思,《北京爱情故事》进入了他的视线,他的戏路发生了改变。

也许是看到他戏路上的变化,终于不再只有军人的剧本递给他了,他又为自己打开了多扇窗。
他和海清一起主演了《抹布女也有春天》,是一部爱情剧。

在《辣妈正传》剧组张译和全民“娘娘”孙俪成了好友,两人都对角色有自己的见解,经常再也一起聊天。

孙俪的丈夫邓超开玩笑说他有了危机感,表现在邓超一有空就去他们剧组刷存在感,张译经常就此事调侃他。

《绣春刀修罗战场》是张译第一次接演古装角色,张译心里很忐忑,他不知道能不能被观众接受,导演宁浩鼓励他一定没问题,他的心才放下。
事实证明,只要有演技,不管扮相怎样,都会得到认可的。

真正让张译火遍大江南北还是《鸡毛飞上天》,他把自己融入到男主的世界里,走过了一生。
此时,剧里的人就是他,他就是剧里的人。

张译布满荆棘的演绎之路终于被他踏平了,接着走只会前路宽广。
张译认为2020年是他的转运年,他在这一年辗转与于各大剧组,接拍了不少电影,有《金刚川》《八佰》《我和我的祖国》等在内的,令人赞不绝口的优秀影片。
现在他主演的电视剧《狂飙》正在热映,张译的安欣一度上热搜。
试问谁不想要一个叫安欣的警察朋友呢?

张译向所有人证明了,长得不好看,也可以凭借演技出圈。
所有的事都没有统一标准,即使现在有也会被努力打破,献给生活中不被所在行业重视的每一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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